湖北省麻城市宋埠镇西距武汉90公里,是武汉进入大别山腹地和豫皖必经之地。抗日战争时期,日寇在这里烧杀抢掠,无恶不作,无数抗日军民被残害致死。这里的山山水水,见证了日本鬼子的滔天罪行;这里的人民群众,永远不会忘记国人遭受的奇耻大辱。直到今天,当地群众提起侵华日军就咬牙切齿,罄竹难书。我作为当年的下乡知青,无数次地听到过当地老人们悲切地讲述那些残暴恐怖的血腥场面。 日寇侵占武汉后,将宋埠镇作为清剿大别山抗日根据地的基地,在宋埠镇西头(今麻城二中)以及镇东郊的自然村庄屈家巷,分别设置总部(当地老百姓称之为“弘部”),驻扎了大量战斗部队和后勤人员。 得胜的日本兵目中无人,狂妄至极。夏天只在腰间系一根带子,从裆里吊起一条白布兜住阴囊,就四处大摇大摆,在古老的文明之邦如入无人之境。兽性发起时,无论白天黑夜,也不分老弱病残,公然强奸、轮奸妇女。无助的妇女们用食油调和锅底灰涂在自己脸上身上,将自己弄得越脏越好。日本鬼子以为这些妇女患有传染病,虽不敢沾边,却咒骂她们是“东亚病夫”。 由于大别山上的抗日游击队经常下山打炮楼、拔据点,打得日寇心惊胆战。日军为了割断我抗日武装与当地群众的联系,延汉(口)麻(城)公路实行抢光、烧光、杀光的“三光政策”,制造“无人区”。 日军赶走了老百姓、抢光了粮食牲口后,用钢丝绳系住民房后沿的房檩子,再用汽车在房前拉钢丝绳,这样一栋民房瞬间就被夷为平地。凡不愿搬迁的老百姓,都被日本兵用刺刀捅死。 更令人发指的是,日本鬼子惨无人道的屠杀被俘的抗日游击队队员。袖家湾的曾大爷回忆说:有一年冬天,3名游击队员因负伤不幸落入敌手,他们任凭敌人严刑拷打,始终没有开口。残暴的日军在屈家巷操场放3口大水缸,缸内灌满了带冰渣的水,水缸周围架起劈柴。敌人将负伤的游击队员五花大绑,投入水缸,仅露出头在水面上,然后点燃劈柴。我游击队员先是冻得半死,后被活活煮死。 当时在屈家巷一带的村庄,生长着许多碗口粗的楠竹。日本鬼子抓到游击队员后,就利用楠竹作刑具。刽子手选择相距两米以上的两棵楠竹,用汽车和纤绳将楠竹拉得靠近后,将游击队员倒挂在两棵南竹上,然后砍断麻纤使楠竹突然弹开。瞬间,游击队员被活活地撕开成两片。陈家湾的陈大爷说:我亲眼看见人的五脏六腑从树(竹)上一直挂到地上,鲜血淋漓,惨不忍睹啊!。 驻扎在宋埠镇和屈家巷的日本兵,以创造新的杀人方式为乐。只要有抗日战士被俘,日本鬼子就尝试新的、惨绝人寰的杀人方式。宋埠镇下河街的刘大爷回忆说:有一次,敌人将被俘的游击队员带到操场上,冷不丁地从背后砍掉游击队员的头颅,另一鬼子兵立即用一坨黄泥巴盖在喷血的的脖子上。被砍掉头颅的躯体依然站立,并摇摇晃晃地继续行走,许久才倒下去,而围观的鬼子兵均以此为乐。 有一次,日本鬼子为了庆祝胜利,在宋埠镇的总部操场上,将一批被俘抗日将士双手向上捆绑在柱子上,刽子手用斧头劈开我抗日将士的左胸,用刺刀剜出心脏。然后叫伙夫拿到食堂做成菜。后来,一名伙夫对当地人讲:他从地上夺起军用盆时,感觉里面的心脏还在跳动,甚至顶动了盆盖。敌人一边如狼似虎地吃着用人心做的菜,一边发出阵阵嚎叫和狂笑。 直到今天,当地老年人对日军残杀我被俘抗日将士的血腥场面历历在目,记忆忧新。有的人甚至记得具体的时间、地点、物证,以及许多骇人听闻的杀人手段。虽然这些历史的见证人都年事已高,许多物证也在加速消失,但是他们的子子孙孙都不会忘记那段不堪回首的、屈辱悲壮的历史!(欧阳学卫) |
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