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打开尘封的记忆(第一部)[六]


日期:2005-08-20 00:00:00|0000-00-00 00:00:00 来源:no 作者:《军事力量》

  对方的动作很利索,几乎是千分之一秒的瞬间,在我的脸扑下去的同时,右腿本能地向着所感觉的危险方向踹去。脚一沉,踹中了,几乎同时,我借助身体与水的拍击力,一个侧身保持住了平衡。一只手随着水花露出水面,我下意识的看清了那是对方的左手,那上面戴着一块E国表!是敌人!   只有Y军的特种兵戴这样的手表,那是他们在苏联特种部队受训的标记,是他们的荣誉和光荣。可是,也就是这样的一块表暴露了他的身份,它使我身体内部的反应爆炸般膨胀。我迅速扑过去,单肘弯曲一伸手臂就夹住了对方的脑袋和脖颈,就势将其拉到岸边……   也许是对方认为我不过是个普通的士兵有点轻敌了,也许是我多年格斗练就的反应很快,总之我一夹住他的脑袋他就百分百的后悔刚才没有干脆干掉我了,侦察兵不应该有的畏缩使他抱摔的力道减弱,实际上,我的一夹也使他的脑袋突出于我的身体之外、,只要我迎面摔倒,我伤,他也要磕得头破血流!   我的这个动作,俗名叫“黄鼠狼拖鸡”,动作人人会,关键来自你正确的判断,这不是一天的功夫就可以学会的,而是经过了千百次与战友的练习!   天地翻转,我和对手一起重重的摔在岸边的草丛中。   也就是因为两个人一起重重的摔倒,我才有机会在千分之一秒的瞬间,决定把对手的脸磕到我脸前的一块不大的石头上。   对手意识到我的企图,他用尽全力想挣脱我的铁臂,把头缩回去,没想到他自己创造的时间条件翻转变成了我的有利,他一声闷哼磕在石头上,浑身抽搐。   这一切来的快,去的快,全部动作一结束,我一个侧滚又站了起来,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,就在我准备观察我的战利品的时候,他的脑袋被打开了花!   狙击手!一个凶狠老练的狙击手将我的对手脑袋打爆了!   优秀的狙击手一次只开一枪!   可他的目标却是自己的伙伴!   战场真是瞬息万变!   Y N境内很远的山坡上,万籁俱寂,树影婆娑,刚才激战后的半山上,青烟好似一条带子还在那里缭绕,我再次闻见了淡淡的火药味。   狙击手躲在暗处,这个神秘杀手狰拧的面目就象这淡淡的带状青烟。   虽然危险就在眼前,按规定我仍然要检查对方死者的尸体,再说现在脚底下虽然死了一个,附近一定还有接应的敌人。我迅速一蹲拉着尸体躲进了一个大坑里。   我相信我们的人已经听到刚才的枪声,他们一定会来接应我,而对方的狙击手也一定在悄悄的换位,时间还有。   果然,不远的山崖后传来了朱志涛的声音:“嘿!在呢么?”   “在!”我闷声回答,“搞掉一个,是个同行,让他们自己的狙击手干掉了。”   “妈的!你真行,我还以为你完蛋了呢!”   “注意隐蔽!除了狙击手附近可能还有敌人!”   “知道!牟智任也回来接应你了,我们正在搜查你的周围。”   “死的是个同行,这么大的动静,我得检查一下他。你和老牟掩护我。”   “放心吧!”   我回头一看,虽然什么也看不见,但是听声音就大概知道了朱志涛的方位。   知道自己有暂时的安全,我开始检查死了的对手。   图2      这家伙的脸已经没有了半边,子弹揭掉了他的半个脑袋,剩下的上半部分盖在他的半边脸上,眼睛也是上下各一只,我下意识的低下了头。尸体上所有能装东西的地方我都翻了个遍,上衣口袋里有半盒苏联产的老牌子的马合烟。一只缅甸一带走私过去的三枪牌打火机,是装汽油的,做工精巧,镀银的表面奕奕生辉,看上去使了不少时间了。上衣底下口袋里有一只正宗苏联产的指南针,精准敦实可靠,指南针表面的烤漆是黑绿色的稍有磨损,让人爱不释手。他还带着一张五万分之一的军用地图,一只粗钢笔,拧开,里面竟然是五六根火柴和一片带磷的擦皮,想的真周到!   从他身上还搜出了两张照片,一个穿着军装的军官和一个看上去是城里的女人怀里抱着一个孩子。另一张是一个漂亮的姑娘,笑的很灿烂。   他身上还有几盒“防蚊油”,揭开HN产的标签可以看见广州产的字样,正如朱志涛所说,这是YN兵随身必带的物品。   一柄苏联造的匕首,显得老旧的皮刀鞘是精选的皮子敲的,由于年代久远,原来的颜色已经变成了汗津津的黑褐色,皮套里抹了一层油,稍微一拔刀身出了半截,都说老毛子的冶炼技术世界第一,果不其然。这把刀,刀口锋利钢口精纯,已经手工精心打磨过,简直可以断玉切金!刀身锃亮寒光闪闪,的确是好东西!   最好的当然还是那只AKM冲锋枪,枪管细长,撅嘴。枪身的烤蓝磨的微微发白,拉开枪机,细微之处洁净如新,保养极好,一看这家伙就是个好兵。我不觉赞叹一声。   手榴弹!最重要是手榴弹!看见这家伙挂在他的皮带上,一排四个的挂着,我是又恨又爱,恨的是它让我背了个处分,爱的是它的玲珑小巧,满把一握,盈盈在手,颠一颠沉沉的。也就是它,在后面的故事里注定要唱一回主角,让我在阎王面前走了一遭。   打扫完战场,该是回去的时候了,我再次想起了那个狙击手,危险时刻存在,他还躲在暗处,而只要他在我就有危险。   朱志涛在我背后不远处又发话了:“嘿!搞完了没有?我怎么看不见你?”   我低声的说:“看不见就对了!赶快告诉指挥部,有狙击手盯上我了。”   我前面是一小片开阔地,如果我现在就向山崖运动,对方狙击手立功的机会就到了。就在这时。我的背后突然响起了枪声!是朱志涛在射击!   “怎么回事?!”我喊道。   “有一个班的敌人在向你接近,你必须赶快过来!”   我小心翼翼的抬起头,看见对岸的山坡上的确有人影晃动,敌人动作好快。   朱志涛的射击很短暂,他也知道狙击手决不是吃干饭的。   情况很危急,我判断来的敌人有两个目的,一是要反捕俘,再就是要抢我身边他们伙伴的尸首。   就在这时我的身边就象猛的刮起了一阵暴风,突然间土柱象树林般的升起,一大片茅草齐刷刷的被子弹剃了头,接着从对岸传来了轻机枪“堂堂堂”的脆响。   这时我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,不对!敌人不可能在知道我方已有防备的情况下进行强攻,然后捕俘,即便能接近我和朱志涛他们,以敌人对我军的了解,也决抓不了活的去,而且只能再搭上几条命。   从山坡上下来的几个敌人刚才已经暴露,难道他们能在我们的眼皮底下,强行徒涉过界河?再说界河那么宽,两岸平坦,强行过河等于找死。   图3      敌人一定另有企图!那么敌人究竟要干什么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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