8月3日清晨6时整,空降兵某部十余辆满载新跳伞员的卡车驶出营区,直奔中原地区某机场。 飞行跑道上,信号灯闪烁,驱鸟车正在进行飞行前最后一次驱鸟。用于测量风量数据的两个长条状红白相间的风向袋懒洋洋地飘动着,预示着今天的风力很小,适合跳伞。 不远处,霞光映照下,一架架墨绿色某型运输机依次滑进跑道。30名背着降落伞的跳伞员有序走到检查线跟前,由几十名伞训教员做着登机前的最后三次地面检查,拉绳掖好没,头盔扣好没……检查员一一排除着伞降训练中可能存在的安全风险。 7时10分,机场上空升起两颗绿色信号弹,第一架次9名跳伞员背着伞包,快速登机,笔者获准与他们同机升空。机舱门关闭,舷窗外蓝色信号旗挥动,飞机前舱飞行员稳操拉杆。“战歌如雷,马达怒吼,英勇的空降兵飞向敌后……”飞机伴随着跳伞员们洪亮的歌声飞离地面。 晨曦中,运输机掠过熙攘的集市,穿破淡淡的薄雾。机翼下,绿油油的庄稼、笔直的道路尽收眼底。毕竟是首次跳伞,紧张的情绪让新战士们无暇顾及眼下的美景。 飞机飞行平稳后,副部队长傅国松带领战士们喊起口号:“谁英雄,谁好汉,千米高空比比看,你们就看我的吧!”新兵们的热血沸腾了,“苦练,巧练,终上蓝天”等口号此起彼伏。 投放员肖旭林一边细致地做着离机前最后一次检查,一边竖起大拇指为新兵们打气。飞机继续爬升。 机舱门打开,一股冷风夺门而入。“今天是阴天,云层较低,可能有些同志出去后看不见中心点,不要害怕,只要按操作要领来就行了。”飞机轰鸣夹杂着风的呼啸,肖旭林扯着嗓子为跳伞员作离机前的最后指导。 7时28分,离机信号鸣响,副部队长傅国松率先一步离机,后边的8名新战士三步弹跳紧随其后,不到半分钟全部跃出舱门,融入白茫茫的云间。飞机在返回机场途中,收到来自着陆场的通告,9名跳伞员全部安全着陆。 两个小时后,笔者乘车来到着陆场,一名名跳伞员不时降落在眼前。过去着陆场用对空高音喇叭传指令的场景不见了,“空中合成风不到6米,地面3米不到,你们可以放心大胆操纵。” 两名手持单兵电台的指挥员正对着空中指挥,原来每名跳伞员头盔上都装备了单兵通信终端。 “战场上脚下的敌人不会给你引导空降。”三营伞训主任向永鹏说,“以前训练中的粗放式指挥与战场需求脱节,采取电台终端配备到个人的对空指挥手段技术革新,不仅大幅提升了平时伞训的安全系数,还提高了战时空降指挥效能。” 11时12分,随着最后一架次的飞机临空飞过,该部首次新兵跳伞圆满完成,实现了高空跳伞“开门红”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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